申万胜于诸体中最擅长行草。与时下书风截然不同的是,他的行草作品执意追求重、拙、大的浑厚之美,以博大沉雄的力感来感染观众,并从中体现书家作为军人对“壮美”这一审美理想的追求。其书风碑帖融合,气格旷达,沉雄洒脱中寓凝重、老辣、生涩,无论结体与线条,均不主故常、不假修饰而一任自然。同时他注重线条、墨色的丰富变化和结字的腾挪避就,注重点画的纵横结合,注重情感和性灵的流露,从而使作品具有强烈的视觉张力和时代精神。其落笔作书之际,横竖波磔,圆中寓方,枯润相间,轻隽求挺而不失之野,爽然求润而不失之媚,时而苍雄若古,时而沉着华滋。其书无论是巨制佳构还是尺短小品,字里行间处处充溢着直率、朴厚、开张的气象,散发着浓浓的文人气息。其书风形成除悟性与功力因素外,还来自于秉性与取法,用他自己的话说,这是一个在长期求索中发现自我、把握自我的过程。